陶然心跳得飞快,她不知道盛铭是在试探她,还是真的听谁说了什么。
其实早在她还在铭泽的时候, 杜泽就有意无意地撩拨她暗示她,她最初并没有理会他,但从铭泽离开后她没有更好的地方可去,那时候杜泽再度出现,她能求助的人只有他。
那一次杜泽很爽 快,帮了她却也没有强迫她做什么。
但真正让她决定放弃自己是上一次盛铭在医院跟她说了那番话后。
前些天她可以说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父母眼看着她即将毕业,还有体面的工作和不错的收入,就动了让高中还没毕业的弟弟来北京投奔她的想法。
可是高中还没毕业,来北京能做什么?到时候还不是要她养着?
她劝说父母,希望他们能让弟弟哪怕读个大专也好,到时候再找工作也容易的多。但父母不听,天天烦她。
她因为家里的事和盛铭的事情无法专注工作,接二连三在工作中出错。
前不久hr已经暗示她或许无法正常转正了。
没有直接让她走人,而是暗示她,她知道对方这么做只能是出于对杜泽的顾忌。
她所在的公司是铭泽的合作公司,杜泽能介绍她来,想必也能让她顺利转正。可是杜泽三番五次的暗示她不是不明白,她知道他可以不计回报地帮她一次,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一直帮她。
她想到盛铭,或许他可以帮她。
但还没等她向他开口,弟弟就出了车祸。比起自己的事,显然弟弟的伤势更要紧。
她想着先解决了弟弟手术的问题,以后有机会再跟盛铭提她工作上的事,可让她没想到的事,那天他会说出那么决绝的话。
或许是因为气愤,也或许只是彻底失望了,她主动约了杜泽。
那晚借着点酒劲,她就半推半就的,让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