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调到了一个法制栏目,正看得起劲儿,突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贺芊皱皱眉,光着脚绕到厨房去看了一眼,薛星弋手指破了,正有些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和菜刀上沾的血迹。
贺芊:“严重吗?”
薛星弋摇头:“没什么,随便冲一下就行了,你有创可贴吗?”
贺芊还真有,去书包里摸了摸,给薛星弋拿了一个。
薛星弋接过来,给自己贴上了。
他也没法做饭了,随便泡了碗面,坐在沙发上有些出神地看电视。
他看着看着,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的创可贴。
伤口有些隐隐的疼,手指指腹很烫,不断跳动着。薛星弋知道,自己发情期要来了。
果然,缩在沙发那头看电视的贺芊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她过来,喊了薛星弋一声:“你没事吧?”
薛星弋睁开眼,低低道:“有点难受,可能是发烧了。”
贺芊给他做过标记的,对他的信息素很敏感,一眼就看出来他发情了。她伸手把他扶起来,带到了房间去。
她皱眉看着薛星弋:“你的发情周期这么短吗?”
薛星弋手撑着床,额前的头发有些湿:“不稳定。”
贺芊:“带抑制剂了吗,我给你拿。”
薛星弋:“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