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那人舔她手腕的时候……
贺芊想着,裙子差点又鼓起来。她打开电视,调到了社会与法节目,连看三四个凶杀案后才勉强平静了下来。
不能再想了。
如果刚刚她不从屋里出来,恐怕真就牢底坐穿了。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孩子,总不能往流氓那一搭越走越远吧。
贺芊躺在沙发上,脑袋枕着手臂,闭上眼睡了一会儿。
她定了闹钟,但没听到。
薛星弋睡眠浅,听见闹钟声就醒了。
他光着脚走出来,缓缓地走到沙发前,想把闹钟关掉。
她睡过了,就不用去参加什么比赛了,就不用和什么李燃见面了。
薛星弋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他知道,单身和谈朋友是不一样的。
如果贺芊和李燃在一起了,她就不能帮她做临时标记了,就是她还愿意,李燃也不会答应。
薛星弋小心翼翼地,想将她手机抽出来。
手伸到一半,沙发上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薛星弋心重跳一下,僵在原地。
贺芊:“你在做什么?”
薛星弋轻咳了声:“你的闹钟响了,我叫你起来。”
贺芊哦了一声,接过手机摁掉了闹钟,不好意思道:“吵到你了对吧,我睡觉沉,闹钟经常叫不醒我。”
虽然闹钟叫不醒,但薛星弋能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