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芊也有点困了,手上力道轻了很多,动作意外的温柔。
薛星弋:“我没事。”
贺芊:“你闻不到,还是有点味道的。”
不是发情期的oga也会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只是很浅很淡,只有标记过他的alha能敏锐地捕捉到。
鬼使神差地,贺芊低头,嗅了一下他的脖颈。
清酒的味道和这里的任何一款酒味都不一样,柔柔地像是长出了枝蔓,缠住了贺芊的身体。
贺芊扶了一下额头,嘟囔道:“我好像,有点醉了。”
明明就是,很浅的味道。
满地的酒瓶都没能让贺芊的脸红一红,可现在就这么嗅了一下,贺芊的脚底开始虚浮,像踩在云端上一般。
薛星弋并没有看到她凑过来闻自己,听她这么说,伸出手将她抱住了:“难受?”
贺芊点头,又摇了摇头。
喝醉了酒肯定难受。
但贺芊没醉过。
她突然想醉一醉,于是靠在薛星弋肩膀上,使劲儿抽了几下鼻子。
薛星弋看她这样,以为她真的醉了,站起来道:“我给你拿药。”
贺芊伸手将他拉住,“不吃那个,你让我靠一会儿?”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