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荃挨了两记粉拳重锤,不敢再说话了。
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宗荃电话响了,是白依依打过来的,问他们休息好了没,下来一起吃个饭,她明天一早的航班。
她特地交代,带上和穗。
宗荃接电话并不避讳和穗,他们挨得又近,因此和穗听得清清楚楚,吓得人都呆了——跟白依依吃饭?
通话结束。
和穗咽了咽口水,看着少年:“能不去吗?”
宗荃呼噜呼噜她脑袋:“我妈又不吃人,你面试也没这么紧张过,连樊一尘都不怕,还怕她?”
和穗猛摇头,那能相提并论麽?再说,樊导也就是看着吓人呐……
吃人嘴短,和穗深呼吸了两下,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洗漱换衣,打算去赴宴。
穿衣镜前,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拿不准主意,这件觉得太过艳丽,那件觉得太过呆板无趣,边上还站着个一直说好好好的复读机,也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
最终,和穗选了一个荷叶边长到脚踝的纱裙,可爱讨喜,没那么强的攻击性。
临走时带上一个礼盒,宗荃瞄到那盒子上的logo,“你昨天在发布会上买的?”
和穗点头,打开盒子给宗荃过眼:“一枚胸针,阿姨会不会觉得……呃,我是说,礼物会不会有点不够看?”
宗荃笑了,“怎么会呢?你想想我,我头一回给叔叔送礼,送的是我姥爷随手塞给我的茶叶。这样一瞧,你可比我有诚意多了!”
和穗:“……可别提你那两包茶叶了,没把我爸吓坏了。”
宗荃想笑,又不敢,怕继续挨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