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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已经想到事情说来后他会怎么死了,阿鲤能没事,但他绝不可能平安无恙。

我可真特么伟大,牺牲自己成全了我女朋友:)

他腹诽着走到桑落酒卧室门口,敲敲门,提高声音道:“阿鲤,快开门,妈妈听说你房子又烧了要安慰安慰你,还问你想住什么样的新房子呢,快出来!”

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字字句句都在跟桑落酒对口供,就在魏太太眼皮子底下。

魏太太对此还一无所觉,笑呵呵地附和道:“是啊是啊,阿鲤快出来,没换衣服没化妆也不要紧的。”

们里面的桑落酒:“……”谁能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最终她还是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出来了,尴尴尬尬地跟魏太太打招呼,赤着脚,脚趾不停地抠着地板,不时用求助似的目光看向魏桢。

魏桢朝她摇摇头,没说话。

倒是魏太太,对此真的信以为真,将怀里的猫放下来后又拉着她的手,不住地嘘寒问暖,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又说:“别住那边了,回去就把房子退了吧,不安全,回头阿姨给你租个离你单位近又住得款宽敞舒服的房子。”

还列举了好几条房子的条件来问她,诸如要几个房间啊、要在几层楼啊、要不要露台啊之类的,桑落酒愈是回答,便愈觉尴尬与内疚惭愧。

明明是她欺骗了长辈,还被这样关心,她真的配么?

见她脸色隐隐有些苍白起来,同样心事重重如坐针毡的魏桢叹了口气,出声打断道:“妈,这个我会留意的,您先歇会儿喝口水,进来到现在还没喝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