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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声地啊啊叫唤起来了,望着魏桢的方向使劲叫喊:“喵——喵——啊——喵!”

声音有点尖锐凄厉,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回荡着,听起来有点瘆人,凉飕飕的。

魏桢立刻便想起童年时撕咬过自己后惨死的那只猫,吓了一跳,停下脚步来,回头看着小杨,皱眉让他跟上。

等小杨靠近他了,猫叫声很快就弱下来,变成可怜兮兮的哼唧声。

“这是怕您不要它了呢。”小杨解释道,“它是怕陌生人把它带走了。”

魏桢嗯了声,没说话,心里却腹诽,我也是陌生人,它怎么就不怕?

到了办公室,魏桢打电话叫桑萝和陶东岩有空就过来拿东西,小杨将猫放出来,给它喂了点吃的,然后伸手试探着要抱它,它起初不愿意,但看了一眼魏桢,见他没有阻止,就又肯了。

小杨轻轻抚摸着它的脊背,问魏桢:“它有名字么?”

“阿鲤叫它啤酒。”魏桢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乖仔。”

“这名字真可爱。”小杨自己也养猫,据说是她女朋友收养的流浪小狸花猫,“哪像我们家的,直接叫狗蛋。”

魏桢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将猫抱在怀里的姿势,忍不住好奇道:“你们……都不怕被它抓吗?”

“也怕啊,不过会去打疫苗,家猫本身也打疫苗的,倒不怕得狂犬,就是痛,但是怎么说呢……有时候它们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每只猫的性格不同,有的格外调皮,闹起来没轻没重,还有就是洗澡的时候,它们会害怕会不愿意,也可能抓到人,但总的来讲,跟它们大多数时候给我们带来的快乐相比,被抓两下也不是不能接受,人都还有脾气呢。”

小杨说起猫来有点滔滔不绝,他低头看看啤酒的爪子,笑道:“桑小姐还给它剪指甲了,那就问题更不大了。”

魏桢仔细听着,这时忽然愣了一下,“……猫可以剪指甲的吗?”

“当然可以。”小杨举着啤酒白色的小爪子向他靠近了一点,“桑小姐给它打理得很好。”

像是知道要向别人展示妈妈的劳动成果,啤酒乖巧地张开了趾头,让他看自己的爪爪,还奶声奶气地朝他喵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