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打开手里的盒子往里看了看,是用厚纸折出的几个小盒子,分装着话梅和几样果脯肉脯,香味丝丝缕缕地往外飘。
伸手拈出一颗话梅塞进嘴里,魏桢见了,就说一句:“这会儿吃完了待会儿怎么办?”
桑落酒眨眨眼睛,用舌头将话梅顶在上颚上,“……反正都是我吃。”
魏桢闻言便嗔她一眼。
精致的丹凤眼微微一皱,乜斜着瞥过来一点目光,盈盈笑意在眼角流转,似嗔非嗔的模样看得桑落酒一愣,连嘴里话梅什么味道都忘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浑身一激灵,往车门边上一靠,缩着脖子装鹌鹑。
脸慢慢就蔓延上红晕来,好像是在懊悔自己刚才的失态,又好像在……羞涩?
魏桢在心里暗自猜测她的心理活动,想到这个词时不由得一愣。
羞涩?会吗?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但又不敢确定,一面在心里惊疑不定,一面又要集中注意力开车,委实有点辛苦。
桑落酒倒没他这么复杂的心思,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叫了他一声:“魏桢。”
车子原本在行直线,她话音刚落就歪了一下,吓得她立刻瞪大了眼睛,立即伸手握住门把手,满脸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你……别想不开啊……”
魏桢:“……”
“抱歉。”他忙说了声,然后清清嗓子,尽量用最温和平静的语气跟她说话,“你刚才叫我有事?”
桑落酒:“……”你这样搞得我很大惊小怪似的。
“……啊、对,有事。”她也忙点点头,装作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似的,“啤酒昨晚我送去宠物医院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你……你愿不愿意帮我照顾它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