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我烦?要是的话,我也可以不过来的。”
“我是怕你嫌我烦,万一哪天你不喜欢我了,不来了怎么办?”
“你没腿,不知道自己走过去?”
吹头发的声音呼呼的,说的话都没什么营养,好容易吹好了,魏桢的手刚摸上她的小腰,电话又响了。
是酒水总监李诗打来的,要和他商量下周一个政府举办的晚宴酒水是否安排这一批从他酒庄新运回来的葡萄酒,又沟通了一下过去一个多月酒店的经营状况。
等他结束通话回到卧室,桑落酒已经歪在床边快要睡着了。
听见推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看见他进来了,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张开双手去拥抱他。
“你怎么才回来?”
“困了怎么不先睡?”
她睡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扑进他怀里之后就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的嗯了两声。
“等你回来……给你看新衣服啊。”
都困成这样了,还记得以前的玩笑话,魏桢简直哭笑不得,“你啊你……”
念了半句,弯腰抄住她的膝盖将人抱回床上,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刚要走,就见她睁开了眼,含含糊糊又不满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晚安吻就只亲亲额头吗?”
魏桢一愣,随即有点无奈地笑了声,再次俯下腰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暖柔软的唇印上她的,轻轻摩挲了几下,停顿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桑落酒挣挣手腕,他顺势放开禁锢着她动作的手,撑在枕头上,凤眼含笑地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