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我们现代社会的一种…闺房情趣。”我感到脸热。
“闺房之乐与父亲有何关系?”他仍旧想不明白,“你们这边,断袖行房,要由父亲见证吗?”
好家伙,他可真敢想,那可就太刺激了。
瞄了一眼镜子,我发现我的脸像个对半切开的西红柿,和女演员拍床戏都没这么难堪。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哎呀不是,就是我们这边,那个的时候…男人都喜欢听对方叫自己…父亲…”
这下我肯定他听懂了,因为他的脸和我变成了同一色号,说话也难得地打了磕绊,“荒、荒谬。”
那股叫不上名字的香气再次包裹住我,不是之前那种松垮的飘浮,而是争着抢着钻入我的毛孔。
我感觉没法再和何释同处在狭小卫生间内了,因为、因为…拍视频要紧!我得把他拉出来,要不然小杨该等着急了。
“杨啊,我们拍什么游戏啊?”我扯着嘴角,试图用微笑扳回我的光辉形象。
小杨的眼神再次飘在我们俩之间,而后偏过头,有点不敢直视的意思,
“我不管你们刚才在里面干嘛了!我回去拿补光灯和机器,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冷静一下!”
他跑走的背影特别狼狈,我的解释卡在喉咙里,生怕越描越黑,毕竟我和何释两颊通红,确实引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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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有一天,你的梦想被风雨淋湿,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海星?关注也行。
第11章 cp超话
“菌菇们好久不见,最近我看网上投壶挑战特别火,我跟我兄弟来蹭个热度,哈哈。”
我和何释换上那天的衣服,并排坐在地毯上,他出镜了,以戴口罩的方式。
为了让他奇怪的说话方式合理化,我还给他编了个身份。
“旁边这位就是我兄弟啊,来探我班,咱们暂称小何好吧,国外长大的,中文不好大家见谅啊。”
也不算撒谎吧,他确实不跟我一个国家,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那不就是外国人嘛。
他还是蛮有职业素养的,我在旁边说瞎话,他一点儿不笑场,也是,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笑呢。
不过我现在负罪感十分强烈,主要是针对于我的菌菇们,真不是故意蒙她们,要把那句“父亲”解释清楚,总不能说何释是失忆的时空穿越者吧。
我要是那么说了,网友大概又要说我癫了傻了中邪了,养了小鬼反噬了。
“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啊,到时候让小杨上字幕好吧,咱们直接开始。”我单纯不做作地拿起手机,摁开造好假的屏幕,“我不是压榨小杨啊,我也是为了节省时间,你们看,都九点多了。”
我刻意地指着时刻,但我知道,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不输列文虎克,一定会发现日期,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听见那一声“父亲”。
事出突然,小杨准备的设备特别简陋,一个干净的套袋垃圾桶,几个南城景区的纪念公仔。
我举着公仔摆出投篮的姿势,“我要投进去了,小何让我给他编两个麻花辫吧。”
这是我在那一瞬间冒出的想法,我之前设想过,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应该很喜欢给她梳头发,如果我有女儿,那我一定学着给她编小辫儿。
何释现在和我女儿一个待遇了,他的头发顺长黑直,看了就让人想抓乱,还有…编麻花辫。
我抬手抛出公仔,哐!
没投进,反而把垃圾桶砸倒了,很遗憾,何释没能获此殊荣。
“若我投进。”何释扭头看着我,“便能找回丢失之物。”
他这心愿不错,也是我的心愿,或许是结合了两个人的力量,这一投不偏不倚,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