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尊寻赞许地点点头,随后一巴掌抽在周永临后脑勺上:“写!”
周永临就趴在地上,按冯清棠说的,一字一句在纸上写完后,点头哈腰地跑了。
纪尊寻依然面露红光,虚汗出了一波接一波,冯清棠眼神不自觉地向下看,估计这一下挨得不清。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啊?”她问。
“你看哪呢?”纪尊寻扯过大衣,将自己下半身盖得严严实实:“我没事,他踢偏了。”
“”她本就是医生,知道其中的危险性,可这和上次不一样,不是随便喷点药就能解决的,万一
冯清棠随手拦了辆车,不由分说拖着纪尊寻上去,对司机说:“去最近的医院。”
科室外几乎没有女人,等纪尊寻出来的空档,冯清棠坐在长椅上回忆。
从第一次遇见他到现在,她真觉得这人投胎是顶替了别人的位置。
谁家的富二代自己跑出来修车,要账啊,之前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褪去,腿上午还疾步如飞跑楼梯,下午就成这样了。
走路一瘸一拐,像企鹅一样。
足足半个小时后,纪尊寻从接诊室出来,阴着脸,手里拿着一大堆票子。
“取药!”他不悦地说。
不用想,冯清棠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憋着笑和他并肩走着,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搀扶他。
“还挺聪明。”纪尊寻毫不客气的将半身重量分担给冯清棠:“要不是你,那孙子又得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