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棠咬着嘴唇,也朝门外走:“阿姨给准备的水果忘记拿上来了,我去拿。”
噔噔噔的脚步声细碎又急躁。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纪尊寻一个人,他偏头一笑。
找出一瓶男士香水往身上喷了一下,而后舔舔嘴唇,守株待兔。
跑到厨房,冯清棠这才长出一口气。
丢死人了!
想学着撒撒娇,让男朋友哄一下,没想到居然被反复打脸,当众处刑。
平复好心情后,她随便拿一盘葡萄上了楼,看见纪尊寻已经靠在床上,呈半躺状态。
懒懒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拿来。”
冯清棠把葡萄递给他,纪尊寻一个接一个往嘴里送,连籽都不吐。
“给我吃一个。”冯清棠轻轻开口,奶声奶气的。
纪尊寻不说话。
“好不好?”
他终于怜悯地抬起眼皮瞧了眼冯清棠,慢条斯理道:“这葡萄我只给冤枉人,到现在还不道歉的小白眼儿狼吃,有白眼儿狼吗?”
“……有。”她无比熟悉这个称呼。
“啊,说错了。”故意停顿一下,他傲慢地问:“只给我媳妇吃,有媳妇吗?”
冯清棠眼睫晃动的频率极大,半晌用细如蚊子的声音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