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咬你,你就要撕我衣服了。”冯清棠迫切地解释。
可解释如果有用的话,要纪尊寻干什么?
他偏过头:“夫妻中,家暴的那一方总是有无数为自己开脱的说辞。”
“……”
“行了。”纪尊寻一副认命的样子,摆摆手说:“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毫无疑问,今天这场比赛纪尊寻再次以无赖取胜。
回到家后,纪尊寻直奔浴室,洗了个凉水澡后这才感觉浑身舒爽。
躺在床上,他揉着太阳穴,感觉头晕脑胀。
那副眼镜有点度数,是他临时在冯清棠家附近的市场买来的。
想着冯清棠从小就和她妈妈相依为命,每天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估计她妈妈应该都是不好接触的高学历份子。
他左挑右选,拿了个看上去最斯文的,可偏偏就剩这一副,还是带度数的。
刚带上没什么感觉,小半天下来,他都要瞎了。
揉着眼睛,迷迷糊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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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修理厂的生意不好,可以用惨淡来形容。
正当纪尊寻瘫在椅子上小憩时,一个黄毛走过来叫醒他:“哥,来个大家伙,轮胎扎了,你修吧。”
纪尊寻眯着眼睛,来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