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纪尊寻低头一看,解释道:“腰带,那我解了吧,你别着凉了。”
“……”
他的吻慢慢从轻啄变成吸吮。
“我的裤子凉不凉?”他含糊不清地问。
“不……不凉。”
说完这话,纪尊寻突然起身去解她的裤子。
冯清棠下意识地伸手去拦,又听他说:“你的凉,凉到我了。”
渐渐的,温柔转变成急切,纪尊寻的动作开始急不可耐:“你还穿着棉裤?在家穿什么棉裤啊!”
这个房子是老式小区,供暖不算好。
学医的最爱惜自己的身体,再加上她怕冷,可不想老了以后患上滑膜炎,每年冬天都会穿很多。
“我那个是打底裤。”冯清棠不断蹬腿给他捣乱:“你别乱扯,哎你不能那么撕!”
眼看着再不制止他就要活生生把她两条打底裤一起撕开,冯清棠抬起上半身抱住纪尊寻一并躺下。
“你别那么急好不好。”
纪尊寻抬头,目光紧锁着她,眼里的情欲不曾褪去半分:“有那么冷吗,穿这么多该不会就为了防着我吧?”
冯清棠偏过头不说话,白皙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红色。
她不论肢体还是语言都透露着拒绝的意味,纪尊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