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底换了个方向,若无其事地朝吧台走去。
侍应生嘴甜,姚陌听了几个前苏联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杯子里的酒已经见了底。
“姐姐。”
去而复返的齐远声鼓着嘴。
姚陌转过头,不无惊讶的看过去。
“我一晚上全套服务只要998,你、你愿不愿意收了我?”
最开始他的表情比louis听到踢裆时还要视死如归,到最后三个字却带上点小颤音。
夜渐深,耳旁音乐震耳欲聋,他们离得很近。
因为刚刚笑出了泪花,姚陌眼里亮闪闪的。尚未被酒精荼毒的脑瓜运转,想起两人初见时,louis所说的那句“还满意你所看到的么”而导致的乌龙。
难怪当时齐远声脸上有两分耐人寻味。
如果他也从事这个行业,就说得通了。
眼前少年白白净净,手臂搭在吧台,颇有长身玉立的头牌风骨。
姚陌默了片刻,表情古怪道:“可以是可以。”
众所周知,接下来为转折,很可能伴随一句“但没必要”。
齐远声拇指摩擦着手机,一股混沌的气体在喉咙里打转,只待下一秒就吐出:“bazga!这是一个整蛊游戏!”
姚陌忽然左手虚掩口鼻笑了一笑,问:“有体检报告吗?”
巧了,前段时间篮球队刚做全员体检。齐远声愣愣地点头,双手比大脑更快,划出了手机里的体检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