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隔着毛巾擦到他笔挺的鼻梁时,禁不住轻轻捏了一下。她打量他的喉结、五指、手腕。越看越带杂质。
不得不自己踩了个刹车。
另一方面是,社畜姐姐真的很累。倦鸟归巢后这种累只会成百上千增长,就像加了酵母的面团。
她任齐远声看她,她也看着齐远声。
姚陌正在思考,如果今夜没有王亦宸搅局——
“卧槽!姐,柜子里的床单怎么不是粉的就是绿的?”
不行的,她是有原则的。
早上七点,生物钟促使姚陌睁开双眼,从洗手间出来,听到厨房传来刀与砧板的碰撞。
“早,昨晚睡得怎么样?”
“早!”齐远声借酒醉将王亦宸踹到床沿,所以回答是:“很棒!”
年轻就是好啊。再一次感慨。
姚陌回过神,见齐远声眼神往左右飘忽不定,似乎不敢正视自己。
她走去倒了一杯水。
他朝后退了一大步。
喝完水,姚陌低头见自己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真丝吊带。室内空调吹凉风,锁骨一览无余,轮廓顺着v领隐没。
哦,难怪呢。
眼里浮起一层笑意,却不想捉弄齐远声,反倒后退了半步。姚陌好奇的问:“你在做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