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得满头大汗。
不想喝酒,姚陌倒了两杯热茶。
辣痛爆满整个口腔,在热茶的刺激下,更是浑身大汗淋漓,像是大病初愈,就连眼睛都冒出了水珠子。
“师妹,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排舞台剧?”
“没什么印象。”
“哦。”顿了顿,范涟说:“我们也是这样合作的。”
吃完一顿不算散伙饭的散伙饭,范涟要送姚陌回去。
姚陌说:“算了吧,明天太阳出来,咱们又是新的社畜。”
年近而立,若是以买房为立脚的依据,两人都早已在a市站住脚。但仍然难以避免,被时代与资本的洪流裹挟,这种裹挟感是清醒的,个人只是长城下一只蚂蚁。
到家后姚陌后悔不迭,吃这么辣一定会疯狂长痘。
她滑着鞋底蹚到厨房,一连灌了两杯水。
齐远声:“怎么没开灯?”
厨房的壁灯亮起。
咦,原来她进门这么久都没开灯。
“你上完课了?”
“嗯,刚提交作业。”
“什么时候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