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逸夫楼……不是被人跟踪,那什么,我好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阮以瑾遇到了一个变态求爱者。
说“变态”,主要因为对方持续不休地藏藏掖掖, 夜以继日地跟踪她的生活。
一开始只是放在女寝收发室的普通情书,变成了语气狂热的明信片。再然后自制明信片, 用的全是阮以瑾的偷拍视角照片。
阮以瑾上校园bbs发帖求助,却助长了变态男的恶趣味,他愈发兴奋地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邮箱同她联系,发一些阴沟里肮脏的话。
“他就像躲在暗处的一个臭虫!sooo weird!”这是之前阮以瑾在电话里对齐远声的轰炸。
为了躲避这个变态, 齐远声曾经伪装过阮以瑾的男朋友, 无果。
阮以瑾申请去法国交换了半学期,无果。
这种如蛆附骨的恶心成功激怒了阮以瑾。
“是谁?”
“你还记得我大一时做过家教么?”
“那家的男主人?”
“不是,是那个小孩俞桓。”
“……”
“我带着这个名字核对监控, 身形有九分相似。他会写两种字迹,我翻了他同学很久以前发的微博,和明信片上一模一样!俞桓今年读大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考上的也是a大吧?”
齐远声最终在巷子口拦住了俞桓。
他戴着一顶鸭舌帽,深棕色运动装随时可以隐没在人群中,一眼看去,只是个普通的眼镜男孩,长相平平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