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怀中的月事巾,轻叹一声摇摇头,难道要走到敲诈韩子贵的地步?
要是真的没钱,他不介意敲诈韩子贵。
他想了想,若是真的让小奴儿帮自己推销,那无形中,便是欠下一个人情,另外,还会引起锦衣卫,东西厂三家的怀疑。
显然,这个办法,行不通。
他摸着下巴,大不了,从韩子贵这里拿钱呗,反正他家中有钱。
“行了,走吧。”
“嗯?你不找她了?”
“我想了想其中利害,还是尽量不要找她为好,避嫌。”
天道宗的人情,不是那么好欠的。
正当他们要走时,四皇子笑着走过来:“定安伯这么早便回去么?”
“是啊,没什么好玩的。”
沈黎笑道:“倒是皇子殿下,与这些学子们,甚是熟稔。”
“嗯,出来玩,认识一些人嘛,很正常,我看你年岁也不大,怎地这么老成?”
姜魁从一旁端起酒杯笑道:“来,干了这一杯。”
“多谢殿下抬爱了。”
沈黎笑着接过酒杯,但烈酒入口,他眉头一皱喷了出来。
这酒,也忒差劲了。
“定安伯这是?不喜欢这酒?”
要知道,这泸州酿,可是泸州最为有名的酒水,价值几十两一斤呢。
沈黎摇摇头,放下酒杯:“殿下,实不相瞒,这酒,实在不合胃口,太差劲了。”
“那你可有更好的酒?”
“有的,竹叶青你可听说过?”
姜魁默念着名字,仔细回想一番,摇头道:“未曾听说过。”
“那改日有时间,微臣便派人送到殿下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