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龙瞪了他一眼,随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怎么会卖起这东西来?简直有伤风化!要是别人知道此事,你这太子少师之位,也保不住了!”
“这个臣非常谨慎的。”
沈黎有些尴尬道:“您放心,我保证不出面。”
可那些正在生产中的女性内衣怎么办?这在那些读书人眼中,同样龌龊。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怕什么,大不了被骂一顿呗。
他一看旁边的姜尤,只见姜尤对他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看得他一阵恶寒。
陛下想阉了沈黎,但绝对不会阉了自己的太子,这也是姜尤肆无忌惮的原因、
他太缺钱了,最近他看上一只活了两年的蛐蛐,唤作大老虎,这要是买回来,那肯定大杀四方。
而且,他还在外面欠了许多外债,那些人知道他是太子殿下,纷纷借钱给他,咬死了他的蛐蛐不说,还诳了他几十万两银子。
他一个半大小伙子,皇帝又管得严,从哪里弄几十万两银子?
眼看有生意了,别说是卖女人的月事巾,就是卖老太太的裹脚布,他也干,只要来钱快。
一顿晚饭,就这么草草了事,饭后姜承龙又在谆谆教诲姜尤,要好好听沈黎的话,要怎样怎样,听的姜尤耳朵都起茧子了。
好不容易等姜承龙有些倦意,他连忙拉着沈黎趁机告退。
沈黎就这么一脸懵逼的被他拉到宫墙外。
“不对,太子殿下,您这个时候跑出皇城,半夜回去让陛下看到,绝对会暴怒的。”
“半夜回去?我为什么半夜回去?我明天早上趁着父皇上早朝的时候再回去不就行了吗?”
姜尤一脸理所当然道,随后神秘兮兮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竹筒:“见过斗蛐蛐的吗?”
“呃,见过一点点。”
沈黎摸摸鼻子,这太子殿下,当真好胆,居然还玩起了翻墙上网的把戏。
“走,带你见识见识。”
“不过,您这蛐蛐儿,为什么都不带叫的?”
“你没听说过会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吗?”
“此言甚是有理,可您这不是狗啊。”
“哎,都一样啦。”
……
之所以拉着沈黎,是姜尤觉得沈黎有钱。
事实上,在月事巾爆火期间,沈黎确实挣到钱了,而且挣了不少,他现在身上约莫有近三万两的银票,鼓鼓囊囊的藏在胸中。
而姜尤自来熟一般,拉着他,两人狼狈为奸,就这么进入了安然坊的天然居。
天然居,是个专门斗蛐蛐的场所,每日来往贵人不计其数,一楼是给那些普通人用来斗蛐蛐的地方,二楼就是那些达官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