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所有所思的苦笑一声:“心系天下吗?可能吧。”
“不是可能,是一定!”
他抓着沈黎的手臂道:“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放在哪里都会发光的!”
“嗯嗯,你说的都对。”
沈黎也懒得和他争辩,他满眼忧愁的看向远方。
自己太弱小了,弱小如一只蚂蚁。
自从那晚从皇宫游船中出来,他就有些心事重重。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句话始终萦绕在他耳旁。
皇帝陛下虽然只是询问,但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他拿不出方案来,他必死无疑。
什么时候自己的命,也这么卑贱了?
仅凭皇帝老儿一句话就杀了我?
这可不行。
老子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能要我狗命?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是现代人,可没有所谓的君臣父子概念,别说你是皇帝了,你就是神仙,想一句话弄死我,那也不可能,大不了老子反了。
所以,他最近渐渐转变了思想,自己必须做出一些保命的东西出来。
比如作坊。
表面上,他为朝廷解决了许多贫民,这些贫民也能很好的就业。
实际上,这些贫民都是定·时·炸·弹。
他已经写信回去,让仙平县的苗欢盈安排人,前往大渝各地,甚至大梁各地,进行扩建作坊,不求赚钱,但求贫民就业。
到时候,他手中若是掌控百万员工,陛下也得掂量掂量,突然出现百万难民,会是什么后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