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攸之冷哼一声:“打你,又怎么着?”
说罢,他猛地挥手,周围士兵纷纷围上来。
“你们,是城卫军,动手殴打朝廷命官,太子少师,可想过什么后果?”
那些士兵们对视一眼,前面是太子少师,后面是韩家,很明显,韩家的能量更大。
沈黎皱着眉头爆喝一声:“你们,殴打太子少师,可是要诛九族的!”
“别听他废话,殴打一个太子少师,怎么可能诛九族?军中顶多是打你们一顿板子而已。”
韩攸之冷哼道:“对付泼皮,就得用暴力手段,以暴才能制暴!”
说罢,那些士兵丢掉兵器,朝着沈黎摩拳擦掌。
他们有分寸,既会打的沈黎鼻青脸肿,又不会伤他性命,还会让他丢了面子。
可他们忽略了贺元坝的存在。
早上沈黎便让贺元坝形影不离的跟着他,下午就有人过来搞事情,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贺元坝一声爆喝,跳入场中,他身穿宽大袍子,鼻孔被灯芯堵住,随后猛地一抖袍子,顿时粉红色的粉末漫天扬起。
那些士兵和韩攸之不明所以,接着士兵们摩拳擦掌的攻过去。
打沈黎他们还有些顾忌,不过打他们家的下人,那就无所谓了。
谁知面前这傻大个,力大无穷,还带着丝丝真气,打的那些人连连败退,有的人脑袋上的头盔都被打飞了,随后重重的砸在青石板路上。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这些人愈发觉得不太对劲。
那粉红色粉末,貌似有点蹊跷。
沈黎第一眼看到那粉末,就连忙捂住口鼻。
这种劣质春药,在他这种春药大师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
这种药,是给骡子用的!
他捂着鼻子退到一边,连连感叹,本少爷的绝招,居然让贺元坝这小子学了去,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顶多就是在酒水中搞上那么一点,贺元坝这藏在身上,用力一抖,方圆几丈都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