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柱香的功夫,他连忙叫停:“元坝元坝,停一下。”
贺元坝一头雾水间,他连忙冲出马车,就在路边嘘嘘。
哦,爽……
……
一日下来,那些商人默默观察青楼内的情况,见沈黎等了一天也没人,心中不禁一阵舒爽。
只要我们不出门,你就坑不到我们的钱!
只是,翌日一早,城门前的告知,让他们恨的牙痒痒。
【近日,城内反贼并未完全消除,为了百姓们的安全着想,今日夜间,将会进行一次捉贼演戏,请百姓们紧闭门窗,避免误伤。】
误伤?
那真的是要伤谁?
这些商人就是傻子也能猜出来。
他们是本地商人,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你沈大人非得扼住我们命运的喉咙?
沈黎搞贼喊捉贼的把戏,也不是第一次了。
刘家多大?结果家里连个毛都没了。
房县令的脑袋,还在城墙上挂着呢!
这不去捧场,明天他们就能扔个人跑进自己家,然后借着捉拿反贼的理由,搞一出抄家的戏码。
真是个无赖!
所谓一招鲜,吃遍天,沈黎搞来搞去,就这么一个手段,可偏偏将这些人吃的死死的。
所有商人如丧考妣,都收拾收拾,准备去接受钦差大人的搜刮。
夜幕渐渐降临,青楼内灯火通明,外面的灯笼迎风摇曳,甚至还扭个腰,仿佛在讥讽那些商人。
哟,大冤种来了?
商人们最有名望的,当属孙名山,本来这名字在书生之中十分忌讳的,但他是商人,倒也无所谓了。
一旁一个商人询问道:“孙老板,您看,这……今晚咱出多少合适?”
孙名山做了一辈子生意了,自然将察言观色这项本领练得出神入化,他轻捋胡须道:“那还得看沈大人的胃口啊。”
吴大志又在刷一天步数,等天黑时,外面浩浩荡荡一大群人,让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大人?大人?您看看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你没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