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青壮小伙子,迎风尿三丈的年纪,如何能听得了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
随即他收完钱之后,果断回家,找小新交流一下人生的真谛。
小新刚洗漱完,看到少爷冲进房间,顿时吓的小鹿乱撞。
“要不要办事?”
“嗯?”
她眼前一亮:“这可是少爷主动提出来的,可不能反悔啊!”
于是,县衙后院,也开始响起奇怪的声音。
人家姜青梅,也是一品高手,论听力,要比万逸楼好太多。
而且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顶风尿成小漩涡的年纪,如何能听得了这种靡靡之音?
当场她便羞红了脸,一窜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万逸楼腿脚不好,只能躺在床上,从墙角抠出棉絮,恨恨的塞在耳朵里。
……
……
……
深夜有人忙碌着办事,有人忙碌着吐血。
京城韩家中,韩轻尧气的一口鲜血呕在地上。
“混账东西,王八蛋!”
三千韩家军队,投入起止上百万银两?
仅仅是那些步人甲,他就花费了多大功夫?
大渝本来禁止民间出售生铁的,他想搞到这么多步人甲的铁片,免不了要求人。
工部的许青竹,起初是死活不答应,但他以一座铁矿做报酬,这次应下来。
那铁矿的价值,百万两都不止了。
更何况还有人员培养所带来的损失,要知道,他的军队,可都是精锐,整个大渝都找不出几个军队能媲美韩家军的。
可就这么一夜时间,被沈黎搞的尽数报销。
今日白天,韩家高层开会,冷言冷语,各种讥讽扑面而来。
说他几十岁的人了,还弄不过一个十九岁的沈黎,当真是活到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