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您觉得我哪里会贪?或是哪里可以贪的到?我当初是买的官,定远伯,没有俸禄,后来到了京城,做了少师,也没有俸禄,甚至我去佟州赈灾,一文钱也没要朝廷的,我哪里会贪?我那么大的生意,竹叶青都卖爆了,我可能会贪吗?”
姜尤摸摸鼻子:“呃,确实。”
“那你知道,具体是谁在贪吗?”
“不知道。”
沈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得你自己查。”
“好吧。”
他心事重重。
朝廷是桥梁,贪官是蛀虫,如果朝廷中的贪官太多,那这座桥梁,迟早会倒塌下去。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彻查贪官。
“我明天,要上朝!”
“干啥?”
“惩治贪官!”
沈黎耸耸肩,这玩意跟他又没有关系。
贪官,他又不是贪官,即便他是,那贿赂多少钱才能让他心动啊?
他如今在各地的产业,价值加起来,十个国库都比不上。
现银,四千万两!
如果不是他刻意增加各地的作坊数量养活贫民,那他的现银数量,再加一个零都可以的。
真正做到了富可敌国。
一夜过去,翌日他洗漱一番,买了一点早餐,来到报社。
三个少年顶着烈日暴晒,又被绑了一夜,精神萎靡到了极点。
闻到食物的味道后,饥肠辘辘的他们两眼放光。
一夜过去,没人找他们。
兄弟没有返回来救他们,爹娘也没出来找他们。
做人当真失败啊。
沈黎啃着肉包子,含糊不清道:“你们也别怪罪你们爹妈,有今日,都是你们自己作的。”
说着,他将粥摆成一排,放在小板凳上,让贺元坝关上大门后,替他们松绑。
“吃吧。”
三个少年立马冲过来,狼吞虎咽起来。
“若不是你们自己不争气,你们爹妈怎么可能不出来找你?定然是你们夜不归宿,他们早已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