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热水?”
“警察同志,能不能叫穿便服的同志送,谢谢。”
“我有点冷,有没有毯子?”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皮肤白嫩,脸上有些红红的,像是被胭脂浸透一般,不是娇羞,是隐忍。
她的脸色并不好看,暗暗的灯光下她只身一人,更显柔弱。
她内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胶着束缚,深度的恐惧用力的侵袭着她的心脏、脑海,乃至浑身上下,像被埋着炸弹,随时会炸开。
她不停的叫人,不停的说话,没有人发现她不对劲。
他们只会皱皱眉,觉得这个女人娇作又麻烦。
唐肆交代过,尽量满足她的需求。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照办。
刑警队上上下下,路过办公室忙忙碌碌,唐肆从一堆件里抬起头,盯着来来回回的人。
半晌后。
他忽的站起身子,往外走,拉了一个人:“忙活什么呢?”
那人回答:“宋意,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
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我就没见过她这么啰嗦的。”
简直就是个事儿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