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真的可以累死的。

此刻她已经恢复了不少，至少脸色不是惨白的，有那么几分血色。

但是明显神态不好，病弱美人儿，娇滴滴的，本来看着就柔媚娇贵，此刻一副病态看得更是惹人心疼。

“我嗓子还能好吗？”她问。

李服了：“肯定能好，喝点儿水。”

“你怎么不问你的脸有没有被烧毁容？”李没好气的说。

宋意没有去接水杯，瞬间摸着自己的脸：“我毁容了？”

“骗你的。”李把水放在了宋意的手上，又拿着床头的粥，搅拌着：“不过你生意黄了几单，昨天约好的，你都没去。”

“那都是小事儿。”宋意得知自己没毁容，缓了一口气，轻声的说道。

李挑眉，一脸什么算是大事儿的表情看着她。

宋意双眼盯着她，水波荡漾，明亮潋滟，却沉着暗暗的东西在里面，就这么一直盯着。

“哟，姑奶奶，您这是要把我吃了吗？”李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了，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那视线太诡异幽深。

宋意一只手抚着自己的抬头，倏的底下了头，看着被子，声音有些闷闷的问：“昨天的事情怎么样？有没有消防员伤亡？”

她有些不敢面对，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怕他死了。

就像小时候一样也有人为她去死，她至今不知道是死是活，更不敢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