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肆穿好衣服,单手扣衬衫扣子,动作不急不缓的,不过扣个扣子,却被他扣出了一种色气感。
宁夏川移开了视线。
唐肆嗓音散漫又认真:“天上的星星,就让她挂着熠熠生辉,何必拉她坠入深渊谷底。”
他听得轻笑,指尖点了点桌面:“唐肆,天上星,也可以成为枕边人,只是看你愿不愿意迈开步子。”
唐肆穿好外套,动作顿了顿:“试着迈过。”
他嗓音淡淡的:“迈不好,她不开心,或许我真的做不到。”
腐朽的人生被光芒一照,就显得不堪入目。
或许做不到同灿烂,就别拉着人一同坠入堕落。
“你太丧了。”
唐肆歪着脑袋看宁夏川,倏然散漫的一笑,笑声懒懒的发自胸腔:“是这样吗?”
“那我早就该死了吧。”
宁夏川突然闭上了嘴,没说话了。
他说错话了,说谁丧,都不该说唐肆丧。
他思想上,比任何人的积极,他也在努力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关于那个盒子问了当时送盒子的服务员,服务员说那个人蒙着面,不知道是谁,没有看清楚样子。
好巧不巧的,当时监控恰巧坏掉了。
宁城市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