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在客厅走了几遍。
气势之大,喀什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顾南酒发脾气时,最好降低自己的存在,否则惹到,可能会没命。
不知道过去多久。
顾南酒冷静下来,可语气仍旧透着燥:“喀什,跟我去一趟刘忠公司。”
他底牌,在那里,能不能东山再起,也只能靠着那公司。
“是。”喀什点头。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男人,面相不好看,很一般,脸上还有一道疤痕,皮肤很黑。
手里端着一杯水,进来就朝着顾南酒弯了弯腰,以示敬意。
顾南酒视线危险的打量这进来的男人,很高,态度也很恭敬。
“这是谁?”顾南酒冷着嗓音问喀什。
这语气,多多少少带着些警惕和防备。
喀什连忙上前介绍:“酒爷,我们没多少人了。”
“他是哑巴,我在黑市上买的,挺能打,哑巴也安静,而是他也够听话,带在身边,也多一份保障。”
顾南酒语调透着危险:“是吗?”
视线从不曾从这男人脸上移开,就像是想要把眼前这个人扒开一层皮,看看究竟是不是带目的。
做这行的,都很警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