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值得吗？”宋暖抬起眼：“或许他也渴望被爱。”

“但他的方式错了，只有惊吓。”宋意认真的盯着宋暖：“他或许真的喜欢你，但他自私的用自己的方式去喜欢你。”

“他给你造成了影响，我猜你今天来这里，是因为他的原因。”

宋暖怔了怔，看着自家姐姐，拧眉，好像是这样，又好像不是这样。

但她很明确一点，自己不喜欢顾南酒，从来不。

顾南酒对她，从来只有强迫，没有态度。

他对她，还有利用。

宋意轻轻的敲了敲桌面，忽的勾唇笑了一下：“不懂我说的？”

“不懂。”

“他的喜欢，以错误的方式出现，以错误的形式对你造成影响。”宋意狐狸眼直视宋暖：“他的喜欢，也很沉重。”

“沉重到，他死前最后一刻，都怀着对你愧疚和爱意，死时有不甘，却也有释怀，也庆幸，没有毁了你。”

“这种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有压力。”

这是毕生难忘的事情。

要说顾南酒错了吗？的确错了。

可死前那一刻，他似乎都明白，都释然，让人觉得又爱又恨。

一个人，你坏又狠，坏得不彻底，留了那么一丝纯净和眷恋，就会让人觉得可恨之人有可怜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