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好奇：“比如，你第一次做任务，第一次当卧底时，会不会紧张害怕？”

她知道现在的唐肆是轻车熟路，他或许经常独自一人待在敌营深处，身前身后，都只有他一人，却浑身是胆，完成任务。

“会啊。”唐肆回答的语气浅淡且小声：“怕自己的失败和露出马脚会引发整个任务的失败。”

“怕好不容易收集和要逮捕的人从自己手里溜走。”

宋意听得眯起了眼，看着他的眼睛：“不会怕死？”

他的回答，怕与紧张，都是在怕给别人添麻烦上，而不在于自己本身被发现会如何。

男人的眼里，满是坦荡与肆意，他笑了起来：“也怕，死了任务就失败了。”

死这个字眼，似乎从小一直都在追紧着他。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宋意抿紧了唇瓣：“那第一次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跟你一样。”唐肆轻笑：“觉得惊险刺激。”

第483章 “晚上试试看？”

事实上，唐肆早就忘了那是什么感受了，经历复杂的东西太多，一遍一遍的把以往觉得刺激深刻的覆盖。

因为一次比一次让人深刻，像那种第一次浅显的感受，早就不记得是怎么样的了。

只依稀记得住，确实是什么都不怕。

宋意能从他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样，深深的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