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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肆看着眼前的场景,轻轻一声冷笑:“玩儿得还挺大。”

这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

“哪儿敢跟你比,自己一个人就敢往我这儿闯。”温牧淡笑着说。

温牧背景身份一直干干净净,算是藏得比较好的那一类,但是唐肆心里就是明白,温牧必然不是干好事儿的人。

只是没有抓住把柄而已。

“怎么着?”温牧眉梢轻挑:“哥,在游轮上面跟我喝一杯吗?”

“喝。”唐肆拉开一把椅子,缓缓的就坐了下来:“送你上路的酒。”

温牧轻哼一声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自以为是,现在你要搞清楚被动的是你。”

唐肆冷嘲:“搞清楚了怎么样?对你点头哈腰,毕恭毕敬,求你放了我?这样你就会放了我?”

开什么国际玩笑?

“你要是这么做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温牧:“在小的时候你就该死了。”

“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唐肆:“我到现在还没有死,那就证明我不该死,没有什么该死不该死的这种说法。”

温牧眉目微微冷了冷,他和唐肆,同父异母的兄弟,却活的针锋相对。

他和他母亲,的确都看不惯唐肆。

背叛,是他的常态,他与唐肆曾是兄弟,而现在则是敌人。

看不惯他高高在上,看不惯他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