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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视线模糊了一下。

唐肆单手扶了一下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调整。

“咳咳咳——”猛地一阵咳嗽。

唐肆皱眉,手倏然抬起捂住嘴,又是一阵猛咳。

脸色急速的变得难看。

灯光之下,他摊开手心一看。

咳血。

喉咙之间,都是血腥的味道。

男人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去公共卫生间清洗了一下手与口腔。

肺部似乎被什么挤压着难受,呼吸也显得有些困难。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镜子中,男人的脸色难看,薄唇没有血色。

向来均匀的沉稳的呼吸乱了节奏,压抑着一股剥离不开的情绪,浓烈的抓着心脏与肺腑,沉闷又难捱。

唐肆又开了水龙头,狠狠的往脸上泼了一捧冷水,沉重的呼吸了一声,把水关掉。

转身,去了医院。

第二天,宋父宋母很快就来了,叫唐肆去休息。

他们来的很早,早晨六点就来了。

宋意这时候还在睡觉。唐肆是回了酒店,看她仍旧是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