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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盛站在旁边,但他背对唐肆,并没有看他。

他低敛眉目,静静的听着。

听那铁链挣扎的声音,听他挣扎疼痛的声音。

能听到手铐被挣扎得陷入肉里,再摩擦,鲜血横流。

能听到那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又挣扎要留下的声音。

能听到,都能听到……

百分之六十的机率。

有百分之二十五是注射的解药,另外百分之三十五,傅惊盛赌在了唐肆的耐受能力上。

解药没有问题,问题在于唐肆能不能忍受得过去这个疼。

他没有办法想象这种疼痛是怎样的,或许是浑身上下都被拆了碾碎。

反反复复的碾。

……

这一个晚上。

他疼晕死过去。

没多久,他又被疼醒过来,反反复复,一直持续。

傅惊盛紧紧捏着拳头,为唐肆捏了一把汗。

心脏紧缩,紧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