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一步走进,看到他的手腕包裹着纱布。
检查下来,脚腕也是。
宋意都不敢去拉他的手。
猜得到这个伤口一定是被勒出来的。
她安静的在床边坐了很久,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那么看着他。
似乎默默的用行动在告诉他,她在。
“姐,吃下药。”傅惊盛忽的出现在门口。
“吃完药我再给你检查一下宝贝的情况。”
宋意抬眼:“你不是妇科医生。”
“啊。”傅惊盛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新学的啊。”
“我是你的试验品?”
傅惊盛:“话你能这么说,我这是特地为你去学的,我还担心我外甥安危呢。”
他端着药,走到宋意面前:“喝了吧。”
看着宋意喝,傅惊盛就解释:“姐夫会醒过来,你也不用在这里坐太久了,你也不能太疲惫。”
“他不用人盯着也行。”
宋意抬了抬眼:“我想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而不是床边空荡荡。”
傅惊盛笑了笑:“人家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