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到窗外有陌生人正在叩窗,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肯定没少吃肉。车窗应声自动降下,才发现车子横在一个分叉路口,边上正堵着一辆车。

怎么了?

白草话还没问出来,就见车窗外站的人一脸见鬼的表情。

“早早,小晏,你们怎么会在这?”

白草回头看眼秦晏,对方正点头浅笑,喊了声爸。

“!?”

哪个爸?谁的爸?

哦,秦晏父亲已经去世,这是秦晏老婆的爸=她爸。

……

白家,客厅里。

白严朗面上客套,“不是说了别麻烦,郊外来回一趟也不容易。”

私下却在悄悄审视秦晏,是否还在为逃婚这事生气,半路被堵是有意还是无意。心里暗骂一句女人办事就是不靠谱,收了两块地皮还拦不住个残废儿子。

秦晏保持着微笑,“早早没离家这么就久过,想念你们。”

白草刚刚得知自己还有小名,这会听到条件反射地抬头。

白严朗看到她就来气,婚礼当天逃婚,背后没少有人说他家教不行,辛辛苦苦维持的名声,就这么一下全没了!

他怒从中来,“你别太惯着她,我就是打小太惯着她,才敢这么放肆,惹出这么多事。”

白草打小就没了亲妈,有后妈就有后爹,所以她从来没被人惯过,这会满心羡慕,没忍住开了口。

“爸你打小都是怎么惯着我的?”她想听听,晚上回去睡觉没准能梦到。

谁曾想对面那个爸气的更厉害了,坐在沙发上浑身都在抖。

她担心地扯了扯秦晏的袖子,“老公,我爸他是不是有羊癫疯病?”不然怎么抖这么厉害。

秦晏清了清嗓子,将笑意压下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爸可能见到回家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