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玉也及时转移话题,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开始为午饭忙碌起来。

人辞退大半后,很多时候的饭菜白草就自己将就做。

没大厨做的美味,她却吃的安心舒坦。

再也不至于因为多吃两块红烧肉而紧张地便秘。

手上洗净的韭菜切碎撒了一点点盐杀水,平底锅下已经开了火,鸡蛋下锅搅碎成丁,泡开的细粉同样铡碎,一起调味拌匀。

邵美玉不会擀皮子,只能白草来。

白面揉的剂子擀成圆皮,填上香气扑鼻的馅料,两边一捏,撑起圆鼓鼓白胖胖的肚皮,并排放一起十分喜人。

秦殊洗完韭菜就算忙完,他没离开,站在边上看她们忙碌。

一点都不扁的扁食挨个上蒸笼,婶婶还在最中间放了碗好多颜色的米,说是八宝饭。

隔壁灶眼上则坐着砂锅,正咕嘟咕嘟地翻着米花,婶婶说那是八宝粥。

所以为什么同样的东西做了粥还要做饭?

他想不通,瞅一圈后他忍不住踮起脚尖,“婶婶。”

“嗯?”

“今天也没有肉吃吗?”

白草给蒸笼盖上盖子,用笼布将口子封上,“想吃肉啊?”

“想吃炸猪排。”

秦殊小声说出来,想到猪排一口咬下去,先是脆脆的,之后又嫩嫩的,配上浓稠酱汁,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他来之后头几天还能吃到肉,后来就再也没吃过,都要走了,婶婶会答应他吧。

秦殊张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婶婶。

婶婶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