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秦晏也不说话了。
白草被气笑了,“婆婆的意思?”
“……是。”
“那出事时在场的司机人抓到了?”
“夫人说,接先生那司机是老夫人安排的人,至于太太所说司机谋害先生这事,可能是误会。”
“可能,误会。”
白草气得牙根痒痒,很想咬点什么东西好好磨磨牙。
“车上还有个我呢,她不心疼儿子,我心疼‘老公’。”
白草没有听话的回山里去,直接带着秦晏朝老宅去。
路上她专门给自己便宜爹打个电话。
“爸,秦家家宴有人故意使坏不让我和秦晏参加,你快来给我撑腰!”
虽然就见过一次面,可从那队父母的言语中她能察觉到自己的利用价值。
就像继母打算将她嫁出去的那几天,久违的对她态度很好。
白家父母目的未达成前,肯定愿意出面。
车一路驶进老宅,白草想象中被拦在门外的情景倒是没出现,只是临近进门心里冒出一个疑问。
制止她和秦晏出现,是秦家家主的意思,还是婆婆个人意思。
人不一样,意思可不同。
车稳稳停下,白草一下车就就看到候在车旁的周叔,面对面依旧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努力忽视他,白草从司机手里接过轮椅,推着经过周叔。
秦晏唤白草一声,让她停一下,扭头问周叔一句,“奶奶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