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

两分钟后, 秦晏羽绒服外面又被包了曾几斤重的棉衣,整个人从未有过的臃肿, 像是一个胖子生生被塞进轮椅, 胳膊都无法弯曲。

秦晏微微仰头,只从领口露出一个脑袋, 浑身上下被包得严严实实,久违地感觉到燥热。

“倒也不必这样吧。”

“要的!”

白草后退两步, 仔细打量。

脸色苍白,漂亮的眼睛因为生病多添几分憔悴,眼睑下一片铁青, 看着就没精神,越发心疼这个男人。

她蹲下,斩钉截铁道:“这个公道, 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秦晏神情动容, “我们没有证据。”

“谁说的,你住院这些天我可没闲着。”

白草想到小邵姐递给她的那些资料, 就恨得牙痒痒。

怒火支撑她噌一下站起身,推着秦晏义无反顾地走向岸边。

轮椅滚在地面上发出骨碌碌的声音, 岸边并肩坐着的两人回过头, 瞧见他们第一时间皱起眉头。

“不是说今年放不下地里的菜, 不回老宅。”老爷子言语间带着几分堵气。

“爷爷, 这话是去接我们的司机说的?”白草疑惑,二老不知道他们出事?

“难道不是?”

秦老爷子盯着白草,余光观察到秦晏气色难看, 忍不住关心,“我怎么感觉你气色又差了,要不要换个更好的医生。”

“我很好,咳咳。”秦晏脸上挂着笑,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