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对不起。”
“好好的为什么道歉。”
“我刚刚偷听你跟母亲说话。”
秦晏恍然大悟,“你都听到了。”
“我……”
“有什么事,我们先回房说好吗?”秦晏放缓声音,丝毫没有半分受过打击的模样。
白草心更紧几分,主动推着他回房,路上不断做着心里准备,一进门就拉过脚踏和秦晏面对面坐着,将包包里的现金和银行卡掏出来递给他。
“我也不知道珠宝公司到底欠有多少钱,这是结婚时别人给的礼金,这个是我卖菜挣的钱,还有这些。”白草将手机也递过去,“这些你都拿去,应该可以减缓你的压力。”
“?”
秦晏低头看着怀里堆起的东西,所以她偷听到的,是母亲说珠宝公司损失几亿的那块?
抬眸瞧见她紧张又忐忑的神色,终究没忍住笑。
一个人精神生病后,真能单纯至此?
秦晏无从考证,却感觉到白草担心他的那份心,挺难得,按照她目前分裂出的记忆,这些是属于她的全部家产吧。
他一一将现金和卡重新装回包包里,递到白草手中,“秦氏珠宝从今天起,彻底脱离秦氏集团,以后经营只能靠我们自己。”
“恩,欠债不怕,我们两个一起努力,迟早有一天会还完的。”
“……我们没欠债,二叔当初赌石损失的几亿,被我发现的那块玻璃种给弥补大半,真要计算,只能说这次没赚,小亏。”秦晏耐着性子解释。
“真的?”白草半信半疑。
“当然,真要说损失,秦氏珠宝损失最大的其实是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