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就走在身边,听到点动静就扭头, “是不是累了。”
顾永小弧度地摇摇头,“我……我明天, 还可以来吗?”
“当然!等回去吃了药, 等身体好起来,想什么时候来都行。”白草有些闷, 先一步小跑到闷红薯的地方,“我看看好了没。”
她伸出手, 碰了碰封洞的泥巴,“这么长时间还热乎乎的肯定好了。”
找根棍挑开,她蹲下还没来得及看, 呼一下地窜起老长一道火苗,燎了她额前不少头发,跳动两下后立马缩回去, 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焦味。
白草傻眼了, 低着头眼睛不断上看,手摸着烫卷的那嘬头发心疼了。
气地用木头戳了戳洞里的情况, 发现木头这会燃烧得最旺盛,噼里啪啦地发出炸裂声, 火星在洞里乱蹦。
她心感不好, 小棍将红薯扒拉出来, 最后一波火烧太猛, 整个全黑,但小棍戳下去却硬到不行。
“哎呀,这烧焦的红薯不能吃, 算了算了。”趁着其他人没注意,直接扔回洞里,再次封上。
翻车什么的,藏进洞里就都看不见。
她这次没留口,用泥巴封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漏火,站起身招呼几人下山。
“回去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忘掉烤红薯吧。
封口时她想明白了,估计树枝湿气重,火气先把湿气烤干,等她开口时一下子进空气把留的火星子吹起来,点燃了烤干的柴火。
想明白的白草摸了摸为红薯牺牲的头发,全程一只手长在脑门上。
将顾永送到医疗室,她捂着头发说:“我去把咱们今天挖的野菜做了,你乖乖等着吃饭。”
“好。”
白草摆摆手,转身后将也菜交给厨房洗干净,她偷偷带着剪刀躲到洗漱间。
望着镜子里面翘起的头发,压都压不下来,咬咬牙狠心摘掉发圈,分出额前足够遮住它的长发,拉直比着眉毛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