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广想了想,突然有点无言以对,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歪理。

白草吞下最后一口牛奶,“你们吃好。”

她将碗盘端回厨房,就扭头朝大门口去,春天太阳出来的早,照得车斗里的麦穗金黄发亮。

扯出一块蛇皮布铺在青石板上,白草拿着搂耙将小麦全部抓下来,掀开摊平后,甩着棍一下下砸在麦穗上,发出簌簌地声音。

成熟的麦穗被太阳晒干,稍微施加一点外力就带着麦壳脱落在蛇皮布上。

翻新,敲砸,翻新,敲砸。

如此同样的步骤来来回回反复,直到弯腰抓一把麦秸,再看不到麦穗为止,偶尔还挂着的一点直接用手揪掉,麦秸堆在墙角边,麦穗装进麻袋里。

敲打的声音传到室内,原本打算要休息的钱多和杜广还是没能坐住。

靠着墙看白草越大越带劲,手上也有点痒痒。

“要不然让我来试试?”

白草挑眉,伸手递出去,觉得这杜总也是逗,老是上赶着找活干。

杜广打小生活在城里的孩子,还真没见过这东西,头两下上手,顶端连接的另一部分晃晃悠悠的,他根本使不上劲。

“这东西真能打?”他开始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