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站在原地,一度觉得县里信号可能有问题,让她收到的信息乱码了。

……

隔天。

白草盯着一双黑眼圈出现时,邵美玉吓了一大跳。

“太太,你睡觉是认床吗?”

不然被褥都是昨天新买的,除了认床她想不到为什么整夜没睡。

“二婶太过分了!”白草攥紧小拳头,“她给我打了一夜的电话哭诉。”

从进山安置好就开始,先哭没见到她人,命苦,又哭老公找茬,命苦,再哭小人被后找事,被盯上更是命苦加命苦。

白草现在满脑子都是哭唧唧的声音说着命苦二字,整个人都是飘的。

她扶着邵美玉,半靠在她身上,“小邵姐,你消息灵快帮我打听打听二叔二婶闹什么矛盾了。”

邵美玉一听是这俩人,动了动唇没敢直说。

倒是后面才出来的兰秋已经打扮好,脸上堆满了笑容,难得没在意眼角笑出来的细纹。

“我知道,去工厂路上跟你说。”

白草强打起一点精神,距离八点还有十来分钟,走过去正好,当即凑到身边,“快说。”

“昨天招标会上,有个女人公然勾引走秦文韬,害得秦氏集团群龙无首,强推附近的秦晏救场,力排众议更改了标书价格,拿下土地的最终开发权。”

“?”

“照片都被花边新闻拍下来了,你二婶肯定也知道。”兰秋挺开心的,为姓傅的失败,红唇勾勒出笑容,主动挽上白草,“秦晏还是有几分魄力,希望你比我好运。”

白草脑子更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