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白色的玉兰花准准地砸在男人酒窝上。

“你还笑,你儿媳妇欺负我。”

“混蛋,你儿子也气我。”江木兰又丢一朵,“保姆女儿一出现,秦文韬连这么重要的招标会都顾不上,肯定有猫腻,你等我撬开保姆的嘴。”

江木兰又顺手丢一朵出去,“都怪你。”

一朵花一句控诉,直到整捧全部丢完,江木兰才将剩余的枝叶平放在墓前。

“花我给你送来,可不准再招惹其他的,地下也不许。”

“走了。”

江木兰利索地转身,路过清扫人员,熟门熟路地掏出红票,“麻烦了。”

“客气。”

老清扫人员笑着将钱塞进口袋,跟身边新人说:“可把人记清。”

……

茶馆内。

江木兰先一步离开,一直被当背景板的裴欣兰总算是抓到机会说话。

“你是想把你婆婆得罪死吗?”

送走一个妈,还有一个妈,这让白草很头大。

相比较理智冷漠的婆婆,一向胡搅蛮缠出馊主意的这个妈才要命。

“那我赶紧追上去给她赔罪!”白草拨开腕上的那只手,转身就跑。

“你站住……”

白草脚步没有丝毫停留,拎着小包疯跑出去,数着包里的零钱坐上地铁,直接杀到秦氏珠宝来。

她找不到其他能说这事的人,奈何扑了空。

总裁办的秘书说:“秦总最近几天都没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