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洗漱完吃早饭餐时再看,就像是钱多说的那样,根本没人回复消息。
她记得兰秋之前说过和景夫人是朋友,好巧,她和景珠也是朋友。
直接一通电话打到景珠那边,熟悉烦躁声再次响起。
“三句话之内想好怎么死!”
白草啃了口窝窝头,念了句,“累死在夜店迪厅上。”
“嗯?”
景珠迷迷糊糊听到熟悉地字眼,烦躁地眯起双眼看向手机,来电显示让她打起精神来。
“你又大早上打电话来,还咒我!”别以为她不知道,白草根本不逛夜店,没可能累死。
“你这样颠倒作息会熬坏身体的。”
“有事说事。”
白草哦了一声,“能麻烦你把你妈妈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有点事情想找阿姨。”
景珠翻个身,“好好的你找我妈做什么。”
她盯着天花板,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找兰姨吗?”
“你知道!”白草赶忙追问,“兰秋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恩,听说她娘家把人藏起来,正在准备她跟姓傅的复婚婚礼。”
“强迫的!”白草炸了。
“半强迫吧,好像是兰家人拿兰姨儿子威胁了什么,我妈最近被这事气的几天都没能好好吃饭,怎么都找不到人,想帮忙都没办法。”
景珠已经清醒过来,懒洋洋地复述,毕竟没有当事人任谁说都是家事。
“姓傅的已经烂成这样,为什么死气白咧地非要嫁过去。”
“恩……”景珠顿了两秒,才慢吞吞道,“这次好像是因为你哎。”
“我?”白草气呼呼地吞下最后一口油条。
“兰家看中兰姨和你的关系,望向借着你和背后的小秦氏把姓傅的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