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清了清嗓子,“我后面不是去了。”

“那这次联谊也一起吧,知道吗?我刚刚跟阿姨聊天的时候,她对你未来的婚事可发愁了。”

景夫人说景珠成天就知道往酒吧夜店跑,让她帮忙介绍个对象,把人往正经路上拽拽。

白草看着景珠那麻木的脸色,笑着主动挽上胳膊,“当然啦,我是不支持父母包办婚姻,所以我没答应。”

“?”

景珠再看白草的眼神,有点一眼难尽。

“你变化还真大,现在都能跟我正经聊感情的事了。”

“为什么不能聊。”

“什么都不记得真好,联谊我不去。”

白草猜测到结果,换了一种问法,“那不去联谊,陪我提前做点准备,跑一趟双子餐厅怎么样?你不是法餐大厨嘛,帮我掌掌眼。”

已经忘记自己还有这‘隐藏身份’的景珠:“……”

见鬼了。

“我不去,我是那么容易能请动的?”

“你不去我就断你家青菜,到时候阿姨找来我就说都怨你。”

“……你欠不欠!”

“走嘛,中午请你吃饭。”

白草将人推回房间,站在她琳琅满目的衣帽间时,目光落在礼服那块后,瞧见两根吊带挂着的长裙还是有点吃不消。

“你每次穿的时候,不会觉得别扭吗?”她真诚发问,仔细想想自家的衣帽间里这种衣服也不少,可惜已经吃了一年多的灰。

偏偏每次小邵姐还换,雷打不动。

正在挑衣服的景珠回过头,以前吐糟归吐糟,只当白草是种地后穿这种简约风是为了方便,现在有身后一众衣服印衬,景珠就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