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感觉做贼的那个人是她?
思及此白草起身光明正大地走出四季,外面的人已经离开,她顺顺利利地回到山里,临要拐入前往别墅的那条路时,白草制止司机。
“等等,车停在场馆那边的停车场,我要去水田看看。”
在有几分空寂的停车场下车,白草打开手机电灯,抹黑顺着大路走到水田边。
过远的地方看不见,灯光照射下的这一片看得十分清楚,沉甸甸地稻穗垂下头,偶尔有风吹过轻轻晃动着脑袋一点一点的。
白草伸手掐下最近的一个稻穗,揪下几粒塞进嘴巴里,没有想象中的干瘪,圆润报满的水稻粒刻意用牙齿卡着咬下去,淡淡的稻香夹杂着草壳的生涩,咬碎之后粉粉的。
她顺手掂量着手中的稻穗,比春收时麦穗重不少,显然是喝饱了水才孕育出来。
白草将那稻穗揣进口袋里,这才慢吞吞地往木屋走。
隔天,天色乍亮白草就起来,脱掉了棉衣专门穿的单薄一点,穿上袖套就带着工具朝水田去。
邵美玉是在路上遇见的,看第一眼就皱起眉头,“太太,你这样会感冒,现在天很冷。”
“今天要收水稻,穿太厚不方便也容易出汗。”白草认真解释。
邵美玉完全不信,她得目光落在白草身后,“那太太给永生穿这么厚,不怕闷到他?”
“他还小,得好好保养。”
照秦晏的解释,她见到永生那天才是他的出生日期。
这么一想,白草都叫阿姨的怨念瞬间释怀,开始母性泛滥,学着照顾人一样地给他添衣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