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白草不觉得。
齐国庆看出了她的态度,想认真跟她理一理。
白草先一步开口,“提前了解一些课本上没有的知识,应该不禁止吧,他已经十岁了。”
她十岁都踩着板凳扒锅沿去贴饼子了,自己烧自己做,一个人两头忙,秦殊现在幸福的多。
她又问,“你十岁在干什么?”
齐国庆想了想,他十岁正跟着生产队的其他娃娃去道路上捡粪呢。
这一想就沉默了。
“抱歉,我以为你们年轻人和我这一辈的教育理念不同,不会去这么锻炼孩子。”
就拿他家的小孙子来说,三岁的年纪还走哪抱哪,喝水锅杯要消毒,吃饭一口一口追着喂,稍微打个喷嚏都要送去医院全身体检一遍。
偏偏在学习上,三岁的孩子就送去早教,儿媳妇那未来的学习全都规划的好好的。
三岁认字,四岁算数,五岁钢琴,六岁书法……恨不能培养出个十项全能。
有时候他也在想,明明疼在手里的宝贝疙瘩,怎么就舍得压着去学那么多东西,以至于他现在有点割裂。
白草这么一提醒,他不说话了。
只是针对刚刚的想法,“我能再从活物上取些样本吗?”
白草这次没痛快答应,“我应该有权知道你们干什么吧。”
“这……”齐国庆见她拒绝,忐忑中不确定要不要告知。
周采苓咳咳了两声提醒,明明他们是正规的临时检查,怎么现在闹得这么偷偷摸摸。
齐国庆望着白草,见她真不打算松口,开口说:“从山里带走的作物和土壤都发现活性成分过高,有人提出可能含违禁成分,需要临时抽检,不给你们做准备的机会。”
“那要是检查出没有呢?活性成分怎么解释。”白草也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