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迷信。”
白草终究还是没能忍住,“首先你说建造工人掉进河里,这就不可能,我们有安全措施,现在但凡大型的施工现场都有安保措施吧。”
她指着上桥搭建的人背后穿的安全绳,这怎么可能掉下去。
“那……那是以前。”
“那也不对,桥下面是水,掉下去的第一时间还是能救的,除非是汹涌的大河或者特别深的大海,可你之前自己又说,掉下去的人没条件就直接浇灌在水泥里,不说别的地方,就我这条河在场的水泥都浇灌不满吧,好浪费材料。”
“……”他这是遇见杠精了?
“遗书这个我就不从得知,但是你说水鬼那个就更扯淡,水鬼是会飞还是怎么地,能直接把人从桥上拽下来。”
但凡说个岸边她都信了。
“以后别说啦,全是错的。”
工人逼近嘴巴,觉得这天没办法聊。
“干活干活。”
他尴尬地咳两声,去继续忙手头上的工作,接下来好几天都没干再主动聊过任何事情,生怕说出一句话来被白草挑出个一二三四的毛病。
后面白草也没时间天天盯着。
步入三月后她又恢复了课程,如今学习的东西书面知识越来越少。
老师们合计之后针对她感兴趣的农业开始提前步入专项学习,夹杂着能运用到的高中知识,几乎相当于大学选专业。
至于秦殊,白草只是暂时将人扣在山里,没想耽误他以后的人生,学习自然还是老步骤。
一间教室分给两个人用,白草依旧是早饭前,晚饭后,中间正常上课时间全部给秦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