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心岛那今天吃什么?”
“夫人要的百合粥,大爷的牛奶蛋花汤。”
“就这些?”
白草凑近一步,婆婆的百合粥没放米,只丢了几粒绿豆,这不该叫百合粥,该叫百合汤,公公的牛奶蛋花汤更是白啦啦地稀。
她看了眼边上的备菜,揉面团了十几个肉饼,除去给婆婆的还有她和秦晏的。
菠菜切碎,山药削皮上蒸笼,瞧见案板上剩下的,肥肉相间十分好看的五花肉,大刀剁块准备犒劳一下辛苦的自己,闷一锅红烧肉来。
婆婆和秦晏都不爱重口,泡发的木耳做了碟木须肉,小虾仁蒸了盘豆腐,再炒一份蒜蓉丝瓜。
等菜全部出锅放进食盒里,蒸笼里的肉饼直接入盘,山药则捣成泥后加入牛奶蛋花汤里,煮成相对有点料的牛奶山药羹,确保山药全部捣碎没残留颗粒,才将其装进保温壶里。
除去秦晏不吃的红烧肉,白草将其他菜色一分为二,“母亲的食盒我送去,牛奶山药羹给先生装一碗送去。”
她最后装半保温桶的米饭,和牛奶山药羹一起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拎着食盒朝湖心岛过去。
这一块没有桥,从小码头上船,坐在船舱的桌边看着逐渐靠近的小岛。
岛上就中心位置一处建筑,四周除去码头背面修剪的钓鱼岸,其余全都维持原样。
白草踩在石子路上,透过鞋底传来的凹凸感如今已经习惯,一路走进四合院,母亲正坐在前院的石桌旁,身边躺着公公在晒太阳。